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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linux?谁是li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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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linux?谁是linus?

(本文摘自linux家园,遵照GPL完全公开授权,在注明作者和出处的前提下,任何报刊媒体都可以自由转载。)

(本文转载自软件工程专家网www.21cmm.com

What's Linux?
开端:
1991年十月,一个名叫Linus Torvalds的芬兰大学生再comp.os.minix上发布了一条消息,说明他准备开发一个unix的clone,一个新的操作系统。

“正如我一个星期前所提到的,我正在开发一套类似Minix的运行与AT-386上的免费的操作系统。现在,它已经到达了相当可使用的阶段了(当然是就你要求实现的功能而言),而且我准备把这些源代码发布出来让其更为广泛的传播。版本号只有0.02...但是我已经在其上成功的使用了bash,gcc,gnu-make,gnu-sed,compress等等。”--Linux Torvalds, Linux创造者。

为什么偏偏是一个企鹅呢?
有人告诉我他们认为一个肥肥的企鹅并不能代表Linux的精髓。他们肯定没有看到过一个发怒企鹅以100mph的速度追赶他们,不然的话他们肯定会说话更小心一些的。

什么是Linux?
Linux是社团(Community),免费的(Free),开放的(open),程序代码(source),易获得的(available),access,稳定的(stable),健壮的(robust),软件(software),Linus,高级的(superior),更快速的(faster),领先的(cutting edge)。

Linux是这所有并且更多。你可以有一个像MAC或Windows一样的图形化桌面,甚至是一个你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样子。你能够在从386到现在最先进的硬件上使用LINUX。                

Linux的父亲

就是下边这位

Linus Torvalds 1991年8月,他对外发布了一套新的操作系统,原代码放在芬兰(他是芬兰人)网上最大的ftp站上,并放在名为Linux(Linus的Minix*)的目录中,所以后来就有了Linux这个名字 

Tux 左边这只可爱的小企鹅是Linux的吉祥物.它的名字就是Tux.看到它,你就应该想到Linux哦  

Linux,Linux……,我们已经越来越多地听到这个名字,由陌生到熟悉,再由熟悉到陌生。   

Linux是Internet促成的一个光芒四射的伟大作品,Linux已经成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奇迹之一。   

Linus Torvalds   

在Linux问世的那一年,它的缔造者Linus Torvalds刚刚27岁,……   

故事是从地球北端的冰天雪地开始的,其内容有点像一些玩世不恭的Hacker在鼓捣生命中最爱的源代码一样。Linus Torvalds是芬兰人,他的家离赫尔辛基市中心走路还不到十分钟,那是一条叫做Kalevagatan的街道。一列有轨电车准时地沿着街道行驶着,时而经过一幢浓荫遮蔽的旧宅,时而又穿过阳光灿烂的广场,Kalevagatan街表现出的是19世纪的马车和现代楼群混合形成的那么一种情调。Linus和妻子居住在一所看起来似乎是为在校学生们修建的公寓里。楼梯间停放着一溜儿自行车。看上去,Linus也更像是个学生:中等身材,浅灰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在圆圆的近视镜片后面炯炯有神地闪烁出坚定而富有智慧的光芒,只有那浓黑茂密的眉毛,与那张略带孩子气的脸庞显得有些轻微的不协调。

  在他居室的墙边,一溜儿排开的是无数的书籍,空地被一些画和零碎的小物件以及十分廉价的窗帘充填着和分隔着,一对扶手椅子之间是一只干瘪的鳄鱼和两只傲慢的小猫,旁边是几台计算机,其中有3台PC,一台大功率的苹果机,还有3台基于Alpha处理器的微型机。最有趣的也是一个十分引人注目的物件,就是将这些计算机和墙壁上的电话插座连接起来的导线。这是一条256KB的Internet访问线路,由当地的一家ISP免费安装并支付使用费用,这是他们对这位创造了Linux的发明家的微小奖赏。

  Linus许多一成不变的初级编程岁月都是陪伴着一台古老的1984年制造的计算机度过的,但是最终引导他跨入Linux之门的事件发生在1990年秋天。那时他在赫尔辛基大学修Unix课程(取得计算机科学硕士学位)。 那年秋天,大学里刚刚安装了一台运行Ultrix的MicroVAX计算机,而这台计算机不能同时为16个以上的用户所使用,因此有时不得不为了上机而排队等候。

  在他主修的课程中,有一门是操作系统课,专门研究程序的设计和执行。这门课程提供的是一种称为Minix的初期UNIX系统开发使用指南。只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真正破例得到了一台属于自己的PC,而直到那时他还是有一种抵触情绪,为得到一台PC而感到心有余悸。他解释说那是因为“如果我早一些有PC用,我可能就会陷入到这个糟糕的机器以及糟糕的MS-DOS操作系统中去,从而学不到一点别的东西。”

  Minix的功能是很有限的,因为它仅仅是为了操作系统的教学而设计。不过,Minix似乎奏响了一种旋律,在1978年它推出后的两个月中,世界范围内就有超过40000的用户加入了一个有关的新闻组,无数电子函件讨论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为它添加这样或那样的功能。

  Linus开始通过自己的工作来进行试验,他把Minix当做一种基础来开发一种新的程序。他回忆说:“我完成了两个过程,而后让它们进行写操作,并且利用一个在任务之间切换的时间记录器。一个过程往上写A,另一个过程写的是B,这样我看到的就是AAAA、BBBB等内容。”

  Linus说他从不打算建造内核,即一个操作系统进行真正的处理和控制的那个部分。相反,他编程的内容只是为了一种纯粹实际的需要,就是阅读Usenet新闻组。这种需求驱使着他修改最先写出来的两个试验性的过程。“在某种程度上,我注意到我有这个能力。”

  是的,Linus早先就一直是一个真正的Hacker。还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编写了一个Commodore Vic-20微程序,当时使用的是汇编语言。之所以使用汇编语言,主要原因是他那时还不知道有其他的编程工具可用。

  到了1991年,他需要一个简单的终端仿真程序来访问新闻组,于是他就写了一个,还是以从前建立的两个过程为基础来应急。正如Linus所说的那样,这样做剩下的工作就只是将A们和B们变成别的东西,这显然不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一个过程从键盘读信息,并将信息发送到Modem,同大学里的计算机建立联系;另外一个过程则从Modem读数据,接收反馈回来的消息并发送到屏幕”。

  1991年的夏天,也就是在他得到第一台PC之后的6个月,Linus发现他需要下载某些文件。但是在他能够读写磁盘之前,他回忆说,“我不得不写一个磁盘驱动程序,后来就写了个文件系统以便能够阅读Minix文件系统及其中的文件。”他解释说,这似乎是唯一合乎逻辑的工作。“当你有了任务切换,有了文件系统和设备驱动程序后,这就是UNIX,或者至少是其内核。”

  于是,Linux就诞生了。要不是Linus在Minix新闻组里提到了这个羽翼未丰的操作系统,它很可能是短命的。 当时他在赫尔辛基技术大学的FTP服务器上获得了一个空间,放置了这个操作系统,让人们下载Linux操作系统的第一个公开版本。“Linux是我使用的笔名”,Linus回忆说,“但是如果我真的将其用于正式的名称,人们会认为我是一个狂妄的家伙,而不会严肃地看待这个操作系统。所以我选择了一个十分拗口的名称—Freax,含义是free + freak + x”。“这简直是有病!”这个名称得到管理FTP站点的Ari Lemmke如此的评价。他不喜欢这个名称,所以继续使用Linus的笔名代替。

  到了1992年1月份,只有100个左右的用户使用Linux, 但是他们提供了一个关键的在线工作开始的典礼。网络上的任何人在任何地方都能够得到基本的Linux文件,电子函件使得他们能够评论并提供改进意见,而Usenet为这种讨论提供了一个论坛。

  早期的那些上载内容及评论是决定性的,特别是此后Hacker们发送来的修改代码问题的补丁程序。Linus打算将这些修补工作集中起来将他的操作系统好好地修改一下。作为一种思想技术成果的开端,Linux正在转变为一种具有同样头脑的Hacker们的运动。

  Linus认为,操作系统的内核本身并没有多大的用途,即使不断地通过来自Hacker的补丁程序加以完善,也提高不到哪里去。其部分原因是作为一个完整的操作系统,几乎所有需要的其他事情都只有等待。这些处于等待过程中的程序是自由软件基金会GNU工程的一部分。GNU不是UNIX,不是那个1984年由Richard Stallman作为一种针对某些由销售商强加给软件用户某些规则引起的反感而开始出现的UNIX。GNU的目标是写出一个完全免费的UNIX版本—内核连同所有的相关元素,是一个能够给用户共享并且修改的自由,而不是添加限制并且将这些限制强加给他人的UNIX版本。Linus没有等待别人写出专门为其操作系统而设计的应用程序,而是将Linux加以改变使之完全适应GUN已经存在了的应用程序。“我从来不修改程序,而是改变内核使之能够同程序一道工作。Linux永远也不会是任何糟糕事情的首要原因。”

  应用程序的进展使得Linux获得了一个类似于Windows的图形前端,这使得其被广为接受。而直到那时之前,Linux一直是通过非直观的命令行提示符输入文本指令,这很像DOS操作系统。GUI是由Xfree86工程组提供的,这个工程组是一个非赢利的组织,它为Windows系统的PC版本提供免费软件。

  事实证明,GPL对于Linux的成功起到了极大的作用。首先,它启动了一个十分繁荣的商用Linux阶段。尽管 Linux在Internet上是可以免费得到,但是花费30美元购买一套CD-ROM和从网络上下载几百兆字节的代码相比通常要便宜很多,而且也快得多。其次,GPL还为编程人员提供了一种凝聚力,诱使大家加入这个充满了慈善精神的Linux运动。使用许可保证了他们的工作成果将能够自由地扩散,而不是被一些不择手段的商业组织不公平地占有。在某种意义上,GPL为后来的在线Linux Hacker们提供了一种编程模式。许可明确地规定,在他人代码的基础上建立或者完全地引用他人的代码是合法的,甚至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赚钱(毕竟Hacker们也需要吃饭)。但是你不能打破Hacker们的基本的软件规矩:源代码必须可以免费获得以便继续完善。

  1994年3月, 正式的Linux 1.0出现了,这差不多是一种正式的独立宣言。截止那时为止,它的用户基数已经发展得很大,而且Linux的核心开发队伍也建立起来了。在linux包含的数以千计的文件中,有一个名为Credits,其中记录了主要的Linux Hacker们的姓名和电子函件地址。这个列表中包含了100多个名字,世界各地的都有。此外,Linux中包含有一系列的十分浅显易懂的FAQ、Howto和通用的帮助文件。

  开发队伍的增长反映了Linux本身的有组织性,现在不能再说它是混乱和自发的了。Linus开始有计划地选择并且依靠一些hacker们,早期的Linux hacker之一的Michael K. Johnson这样描写到:“这是一些被信任的副手,Linus从他们那里可以得到大量的补丁并且相信这些补丁的功能,结果是副手们反而创造了内核中较大的部分。”

  Linux的发展相对而言就十分简单了。所有的hacker们自由地鼓捣任何附加的性能或予以改进,即使是最初阶段,新代码对于试图提出意见的用户也是免费下载的:beta测试不是逮住最糟糕的问题的最后步骤,而是整个完善过程中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

  当几个人在相同的领域内工作时,他们可以竞争或者合作,通过物竞天择的达尔文定律来决定最好的代码将取得胜利。“Linux和免费软件联盟可以被认为是真正的英才教育”,1994年建立了销售最流行的Linux版本的Red Hat 软件公司的Marc Ewing如是说。曾经编制了Linux内存管理代码的Bruno Haible说得更明了:“当主要的作者不再改变其代码时,其他的人却还在继续改进”。

  这种自由的氛围已经使得成千上万的用户将Linux运行在千奇百怪的硬件配置中。Linux支持所有的东西,从Intel 386到Pentium pro处理器,从Alpha Digital公司的RISC、SPARC(Sun公司的RISC芯片)、MIPS(Silicon Graphics公司正在开发的RiSC芯片)到MkLinux (一种Linux版本)。

  通过网络,用户能够将任何问题提交给最了解这种问题的人—作者—那里。这可以成为一种巨大的补充,也可能是一种不同寻常的消极因素。严肃的Hacker们喜欢交换心得,常规用户则希望问题尽快得到解答。一个可靠的Linux帮助平台可能帮助一个销售商将Linux带给大众用户。Linus是他所创造的整个开发过程中的总领导人,但他几乎从来不干预。在某种意义上,他解决了所有的前沿性问题,发挥了别具一格的有利作用。

  升级的步伐是迅速的,从最早期的开发研制到后来每周都要出现的补丁程序,都说明了这一点。Linux以常见的版本号形式推出,例如1.1、1.2等等。当然还有更复杂的次版本号系统,例如1.1.12等。当功能有一个飞跃的时候,主版本号升级,这个过程通常由Linus来负责。这种双向的发展过程已经使得Linux差不多成为最先进的和最稳定的系统,胜过今天其它任何版本的UNIX系统。现在,Linux正在进入一个纯粹的发展阶段,而不是当初那样跟在UNIX的后面亦步亦趋。                     

Linus其人其事

  芬兰可以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国土面积按比例来说处在北极圈内最多的国家(约1/4的国土),在这个寒冷的国度里,遍布着大大小小约六万多个湖泊,芬兰也因此被人们称为“千湖之国”。在芬兰,一年中实际上只有三个季度,即春冬、夏季和秋冬。“严寒的冬天”长达8个月之久,而夏天却只有60天左右。芬兰的历史可以说是芬兰人与自然、与寒冷做艰苦卓绝的斗争的一个神话。

  芬兰人的民族史诗《卡勒瓦拉》就记载了这个民族从远古时代起直到圣女玛丽亚生下英雄卡勒利亚王为止的所有神话。这部史诗的作者从丰富的民间传说、神话及歌谣中汲取了一切养料和精彩篇章,将它们收集、改编并润色整理,1835年初版时有35篇长诗,共12000多行;而1849年再版时,篇幅几乎增加了一倍,共50篇长诗,23000余行,最终成为芬兰人的“荷马史诗”。140多年后,又有一位芬兰人创造了另一部伟大的“史诗”,不过这一次他用的是计算机语言,他收集这部“史诗”创作素材的地方是覆盖全球的因特网。这使得他的创作从一开始便具有了国际性,使得他的这部“史诗”成了一部国际性的作品。这部“史诗”的问世,很有可能在本世纪以及下一个世纪成为芬兰人对于世界的最巨大的贡献。这部“史诗”的创作是从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开始的。

  芬兰首都赫尔辛基是一座三面环海、风景秀丽、大小湖泊星罗棋布的城市;它还是举世闻名的大学城和国际性的政治、文化及会议中心,这里曾举行过多次西方国家的首脑会议。在距市中心约10分钟脚程的地方,有一条以卡勒瓦拉命名的大街,街道两旁,19世纪的旧式住宅和现代化的建筑相映成趣。卡勒瓦拉大街上,有一座大学生寄宿公寓,我们这部史诗的缔造者Linus Torvalds就住在这座公寓里。

  现在看来,Linux并非深思熟虑的惊人之作,而是一个逐渐扩展的过程。它综合了许多次的试验、各种各样的概念和一小段一小段的程序,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凝聚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这个过程与史诗《卡勒瓦拉》的成书过程极为相似。它最初的生成动机应当追溯到1990年的秋天。那时的Linus正在赫尔辛基大学学习Unix课程,所用的教材是Andrew Tanenbaum的《操作系统:设计与实施》。因为在学校上机需要长时间排队等待,于是“一气之下,我干脆自己掏钱买了一台PC机”,Linus回忆说。

  Linus在自己的PC机上,利用Tanenbaum教授自行设计的微型Unix操作系统Minix为开发平台,开发了属于他自己的第一个程序。“这个程序包括两个进程,都是向屏幕上写字母,然后用一个定时器来切换这两个进程。”他回忆说,“一个进程写A,另一个进程写B,所以我就在屏幕上看到了AAAA,BBBB,如此循环重复的输出结果。”

  Linus说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想到要编写一个操作系统内核。1991年,他需要一个简单的终端仿真程序来存取Usenet新闻组的内容,于是他就在前两个草草编写的进程的基础上又写了一个程序。当然,他把那些个A和B改成了别的东西。“一个进程是从键盘上阅读输入然后发送给调制解调器,另一个进程则是从调制解调器上阅读发送来的信息然后送到屏幕上供人阅读。”然而要实现这两个新的进程,他显然还需要一些别的东西,这就是驱动程序。他必须为不同的显示器、键盘和调制解调器编写驱动程序。1991年的夏季,也就是在他购买了第一台PC之后6个月,Linus觉得他还需要从网上下载某些文件,为此他必须读写某个磁盘。“于是我又不得不写一个磁盘驱动程序,然后是一个文件系统。而一旦当你有了任务切换器、文件系统和设备驱动程序之后,你当然就拥有了一个Unix,”或者至少是它的一个内核。Linux就以这样一种极其古怪但也极其自然的方式问世了。

  这个羽毛未丰的操作系统很有可能马上夭折,所以Linus并没有在Minix新闻组中公布 。他只是在赫尔辛基技术大学的一台FTP服务器上发了一则消息,说用户可以下载Linux的公开版本。“Linux是我的笔名,但是我要是真用它来命名的话,我担心有人会认为我狂妄自大,而且不会去认真地对待它。所以我当时选了一个很糟糕的名字:Freax,”这个字是由free(自由)+freak(怪胎)+x构成的,“我知道这听起来令人恶心。”幸好,管理这台FTP服务器的Ari Lemmke根本不喜欢Freax这个名字,他最后还是选择了Linux。到1992年1月止,全世界大约只有100个左右的人在使用Linux,但正是他们为Linux做关键性的在线洗礼。他们所提供的所有初期的上载代码和评论后来证明对Linux的发展至关重要,尤为重要的是那些网上黑客们为了解决Linux的错误而编写的许多插入代码段。

  Linus就是如此这般脚步蹒跚跌跌撞撞地创建了一个网上的“卡勒利亚王国”,并开始为他的“卡勒瓦拉”收集并组织各种有用的素材。网上的任何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得到Linux的基本文件,并可通过电子邮件发表评论或者提供修正代码,Usenet还专门为它开辟了一个论坛。于是,Linux就从最开始的一个人思想的产品变成了一副巨大的织锦,变成了由无数志同道合的黑客们发起的一场运动。         

Linux背后的人

翻译: Axis(夏昊)*

1. Linus和Bill 似乎在一夜之间,这个名字突然变得同象比尔。盖茨一样的耳熟能详。但是比尔。盖茨, 哪怕身价有数不清倍的百万美金,也永远不会变成Linux Torvalds。这位29岁的芬兰人, 简单而强大的Linux操作系统的创造者,超越了盖茨的神话。也有传闻说盖茨是一个 卓越的程序员,但Linus是货真价实的高手。还在大学里时他就完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操作系统。 年轻时的盖茨把拷贝他自己平庸的程序的程序员同行称为“贼”,而慷慨的Linus把他的 杰作与全世界共享。哪个人,哪种运动会取胜,也许会决定技术发展的未来。

两年之前,如果有谁说技术巨人和微软的亲密合作伙伴HP,会忙着保证她生产的电脑顺利 运行Linux,那会是天方夜谭。但Linus采取的开发模式,邀请全世界共享和改进他的个人 原创,从而引发了一场革命。怀疑论者觉得微软面对美国司法部的起诉,把Linux标为值得重视 的竞争对手,只是在制造假想敌,以洗脱垄断的罪名。但微软透露的真相也许比他们想象得多。 去年岁末,一份称作“万圣节文档”的微软内部白皮书泄露到媒体,它的结论也许会让盖茨睡不安寝。

Linus被不少人认为是开放源码软件(open source software)的最佳代表人物,微软 对付竞争对手的传统套路恐怕对他无可奈何。“Linux和其他开放源码软件,日渐可信地证实 了OSS至少同商业软件同样强壮,如果没有超越后者的话。”微软工程师Vinod Valloppillil 的白皮书这样写道:“OSS聚积,发挥Internet上千百万人集体智能的能力令人惊异。”

但“万圣节文档”没有提到的是,Linus已经证明他是众多反盖茨人物中最高明,最强有力 的一个。Oracle的CEO Larry Ellison的NC攻势只是过眼烟云,Sun的CEO Scott McNealy 尽管在JAVA上取得巨大的成功,但似乎已深陷在无条件反对盖茨的泥泞之中;相比之下,Linus 始终没有偏离自己的道路。尽管他自己绝不会承认,但你可以说他是一个圆滑老练的政治家。他 避免了纯粹自由软件的支持者和以盈利为目的的厂商新人之间的对峙,将Linux搞得分崩离析。他 欢迎所有能增强软件可靠性和可用性的商业Linux版本和商业Linux软件,也依然不遗余力地 支持那些和他一起开创局面的自由软件激进派。

难以置信的是,在这个IPO和高科技亿万富翁层出不穷的时代,Linus并不显得急于将 成功兑换成现钞。他仍然开着1997年初,离开芬兰开始在美国第一份工作(也是到目前为 止唯一的工作--这是在硅谷)买的那一辆Pontiac Grand Am。一年之前,当Santa Clara 的那间小公寓再也住不下Linus,他的幼儿园教师妻子和他们的两个女儿时,他们租了所看的 第一间房子--就在马路对面。关于他的雇主,高度保密的Transmeta公司的各种谣言,在 硅谷甚嚣尘上,但到目前为止,Linus似乎没有什么大发一笔横财的迹象。

面对面聊天时,这位被大多数人只以名字Linus相称的人,戴着眼镜,语音轻柔,容易接近, 对自己的才能和成就充满自豪,而且十分幽默。他从前是出名地逮什么吃什么,现在则对寿司 情有独钟。由于编程太多,他的肚子已经有点儿凸,不过他的声音和他顽童般的笑容里远没有 失去芬兰特色的那种轻快。

Linus看来是一个平民主义者,他希望打破垄断性软件定价的思想方式,也反映在他的其他 口味上。比如,他不买精装书,因为他相信精装书卖不太好,所以定价一定偏贵。同样,他 更喜欢好莱坞的娱乐片,而不是欧洲的高品位艺术电影。他的父亲在电台工作,他的母亲翻译 报纸新闻,叔叔为芬兰电视台工作,祖父是报纸记者,所以他理解新闻媒体,而且似乎也对于 自己越来越出名自得其乐。

2. 叛逆,叛逆

问:你是否认为自己是传统的,正面意义上的黑客,一个叛逆者?我觉得仅称你为”一心 编程的程序员“是不够的。

答:我一般试图避免用黑客这个词。在和其他搞技术的人私下交谈时,我会称自己黑客。但同 媒体接触时我只说“程序员”什么的,因为现在黑客往往是另外一个意思。

问:那么“叛逆者”这个标签如何?

答:“叛逆者”意味着你为某种事业而战,而且是在反对另一些东西。我不说自己叛逆,我 说自己是有准则的。(ethical instead of rebel)叛逆的根本意义在于反对,而我觉得有自己 的目的,两者的区别就是这样。我有自己的准则,我不关心别人是否也相信这些准则,我觉得 这完全是个人的选择。

问:那么你如何描述你的准则和目标呢?

答:我的基本生活准则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不是仅限于基督教的思想,这是世界性的。 这条准则很简单,而且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它可以告诉你该做什么。如果你举棋不定“我该干什么”, 你可以自问“我会希望他(她)干什么?”马上你就知道答案了。

问:你是否相信你的工作或者你的技术中,有一定社会或政治的因素?

答:从开始就不是这样。一开始和社会完全无关,最初的动力是技术和我的个人兴趣。没有政治 性是因为:政治在本质上就是要改变人的想法,我一直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我头上。

但许多其他的“开放源码”人士未必和我一个想法。其中许多是政治性的:一些人试图让另一些人 接受自己的观点,我不希望自己那样做。我也会谈自己的看法,但只是在别人问我之后。

问:有许多机会你可以下海,或者决定Linux操作系统应该商业化,但你显然没有这样做,这让我很奇怪。为什么?

答:这是我个人的兴趣问题。吸引我搞Linux的一直是技术。它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赚钱,即使到了 可以赚钱的时候,那也不是我的本意。商业化会改变我的动机。 我很高兴有人在Linux上赚钱,那样增加了Linux的深度,也引入了新的动机和新的因素,如果不是 因为商业目的那是不可能的。但我开始Linux的时候,商业化并不是我的选择。

问:许多人会认为那是一个困难的抉择。但你却处之泰然,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答:也许在美国这是一个困难的抉择,但在世界的其他许多地方就未必了。美国是以金钱为中心的, 每个人都重视钱,这当然也有好处。 但在芬兰就不一样了。那里的文化背景下,成功是值得赞赏的,但你也欣赏别的东西,也许更多一些。 比如说我的家族就很重视学位。他们认为学习是重要的,他们并不太在乎钱。

3. Linus 2.0                                    

问:围绕着你在Transmeta的工作有着重重的谜团,能给我点提示什么时候可以真相大白吗?

答:不行。也许明天就可以,也许得等15年。

问:是Transmeta找你还是你找Transmeta? 答:双向选择吧。我认识一个瑞典人,他在Transmeta工作。他到了赫尔辛基呆了一天和我见面,那时 我说:“总算可以毕业了。”,因为那时我已经几年没有好好放松了。然后他就问我是否愿意去 Transmeta,然后我和他的老板谈。一周之后,1996年的秋天,我就坐飞机到加州来看。

问:我理解你不能透露和工作有关的事情,但是可以告诉我这份工作哪一点让你兴奋吗?

答:部分原因是那时我已经在Linux上干了6年,也希望有一些别的东西。我可不想在一根绳 上吊死。我不希望Linux是我生活的全部,我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本身就能激励人的东西。而且,小公司 人情味比较足。还有,涉足一些世界上没有其他人涉足的领域也让人兴奋。

问:那些东西和Linux无关吧?

答:他们在内部就用Linux。我每天都用。他们也欢迎我在Linux上面的工作。一方面是因为公关效应, 另一方面是因为内部也用得上。

问:但你在Linux上的工作是没有报酬的。许多人奇怪你怎么会花这么多时间在没有钱的...

答:即使是那些无法想象世界上有人做事会出于兴趣的人--那种人是挺可悲的,但也是有这样的人, 我也可以向他们解释:10年之后Linux要是真的一帆风顺,我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就象在 银行存钱一样。这不是我的目的,但可以这样告诉那些除此之外就无法理解的人。 我认为自己是一个艺术家,在做自己乐意做的事情。而且我也不用活得特别惨,因为程序员的待遇并不差。

4. 时间就是一切

问:你对资本主义的看法很有趣。看来你也相信自由软件的一些观点,但也不反对为软件和服务收 费。什么情况下收费更合理,什么情况下免费更合理呢?

答:收费总是合理的。但当我开始时,我无法使用商业软件,因为它们太贵了。Linux存在的部分 原因就是,我不希望任何人再陷入那种境地--这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同时我也不 认为收钱就有错。

我并不反对钱。钱是个有趣的概念,但你必须选择最重要的东西?Linux好就好在,如果你是一家公司 而且愿意付钱买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的服务,你也得付一大笔钱--即使在Linux上那也是昂贵的, 但如果你是一个穷学生,或者在第三世界国家,也许Linux会带给你接触一些新鲜事物的机会。

问:Linux发展的速度或者Linux发展的方向曾让你始料不及吗?

答:去年的事情也是经过一定酝酿过程的。在某种程度上,当一个公司决定支持Linux后,其他这么多 公司会纷纷响应,这是让人吃惊的。不过,我从来没有在家里看得合不拢嘴,除了“哇”以外就 说不了别的,我的反应更象是“嗯,够酷的,真的发生了。”

问:是不是可以说Linux很好地把握了时机?

答:Linux的成功是时机、需求和市场机会的组合。比如,Linux刚刚开发时,人们没有CDROM。Linux 面世后一年,CDROM就随处可见,于是突然就有了一种高性能价格比的商业化发行Linux的可能。所以, 时机确实很好。Internet也是一个大好机会。Internet流行起来之前就已经有Linux了,但网络的基础 架构一旦建立,Linux确实也或多或少地从中得益。

问:我还觉得从微软那方面的事情发展来看,Linux的出现也是恰逢其时?

答:出于公关的原因,司法部的起诉变成了一个对付微软的大聚会。两年以前,没有人质疑过微软, 大家认为微软做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人们崇拜微软:大公司,成功,大把赚钱,人们觉得那就是 美国梦。司法部的起诉的一个结果是,一些原先喜欢微软的人现在改主意了。

5.开发源码是民主

问:而且他们现在也知道除了微软以外还有别的选择?

答:你提到的这个事实意味着,突然之间你开始注意到有别的选择。以前人们并不寻找其他选择。现在, 即使你不从Windows转到Linux,或者作其他的大改变,你还是会说:“看来微软说的东西还得想一想” 我认为这很重要。

6.开放 vs. 封闭

问:你如何对比你开发Linux的开放源码模式和微软开发Windows和Windows NT的封闭模式?

答:在Linux上,系统的使用者可以影响开发的方向。从用户无须放弃控制这个角度说,这就是民主。 每个人都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当然,基本前提是你必须有足够的能力,不过那也不失为区分干活的人 和不干活的人的一种好办法。而且,即使是不修改软件的人也可以提建议,作测试,等等。

我想,作为一种开发模式,开发源码是相当优越的--尤其是与传统的商业化封闭开发环境相比。问题 的本质是如何激励人去创造。

但确实有许多工作怎么样也算不上有趣,一项工作如果没有趣的话,必须靠其他的激励手段。最 明显的就是通过钱。从某种程度上说,在封闭的环境下更容易挣钱。封闭模式依靠的是不给其他人 提供完整的信息,从而限制竞争。限制竞争对于公司是有利的。

问:你有什么比喻可以描述这两种模式的差别吗?

答:我会这样说:封闭模式是一家出版社,它掌握的是铅字而不是语言。用户有读的自由,写的 自由,但出版社决定什么样的东西可以出版发行,流传于世。你可以读,也可以用手写,但如果想 要对书做什么改进的话,就得自己从头开始,或者求出版社。

问:那么,开放源码模式的比喻就应该是一台打印机喽,打印机什么都不限制。 答:对,你可以有任意多台的打印机,而且打印机之间可以共享字体。

问:这是一个有趣的比喻。为什么Linux和开放源码模式如此成功,能告诉我你的看法吗?

答:Linux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它是弱者。在某种程度上,市场的力量对Linux的 开发者没有太大的意义。人们开发Linux,是因为他们感兴趣的东西得不到足够的市场份额,而且他们也 没有什么董事会跟在后面,必须每个季度解释财务状况。

你改变了游戏规则,从而也改变了市场。(You also change the market by changing the rules in ways that Microsoft isn't willing to fail on)源代码公开变成了一个卖点。 突然之间有了一条新的游戏规则,并非所有的人都在乎这条规则,但只要有人在乎,他会不假思索地 拒绝微软。这就象两军对阵一样:你不能让敌军挑选战场,你必须掌握主动。

问:你认为Linux有可能使微软或者其他的主流厂商改变他们的战略或者战场吗?

答:某种程度上我希望会是这样。用一个我自认为贴切的比喻来解释:让我们看当前美国最大的 5家软件公司,把他们和50年代美国最大的5家汽车制造商作个比较。当时所有的汽车公司都在新功能,新 附件上竞争,每年都会推出新车型。

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现在每年都会有个新版本的Windows。当时汽车公司的工作是让人们注意每年的车型 翻新。所以51年的凯迪拉克和52年的凯迪拉克差别很大。人们当然就会注意车型。为什么?公司就是希望 人们在乎自己开的是什么车型,几几年的车型--新年的新车型会给公司赚取大量的利润。尽管前一年的 车型照样工作得很好,公司还是希望卖新车型。

我和Linux就象当年的日本汽车制造业。确实,历史上有70年代石油危机,还有其他的因素。但问题的本质 是美国的汽车业并不关心质量,而是关心新的功能,还有每年的新车型。然后,日本汽车出现了,一开始他 们质量虽好,名声也不见得那么大,但是渐渐地用户们明白了:“嘿,日本汽车造得就是好。它们是没有 流线型尾翼(fin),但是话讲到底,我每年换车干什么?”

我相信这是一个准确的比喻。如果微软能象美国汽车工业那样,改变它的做法,我会很高兴。如果微软 真能改而在质量上和Linux竞争,那就是我的胜利。

问:微软的Steve Ballmer (第二号人物)最近提到开发Windows的源代码,你对此有何看法?

答:我所有的开发工作都是在Internet上完成的,你在Internet上学会的头一件事就是光说不练靠不住。 (and the first thing you learn on the Internet is that talk is cheap.) 除非看到了结果,否则 我不相信任何言辞,这对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包括Ballmer的说法。眼见为实嘛。 (Show me the money! )

7. Linux vs. NT

问:谈到Ballmer和他的真正用意,你觉得微软是确实害怕Linux呢,还是它只不过利用媒体炒做对付 司法部的起诉?

答:我相信一开始这是微软的有意操作,特别是去年秋天Linux刚开始引起注意的时候。微软内部没有人会 这样认真地看待Linux,但他们看到它可以利用,作为法庭辩护的一个依据。但他们失算了,事情的结果 是引起了许多舆论界人士的兴趣:“这个Linux到底是什么东西?”

问:你认为Linux有可能比NT使用更广泛吗?

答:如果只是比较Linux和NT,我的回答是肯定的。Windows NT和Linux占有差不多的市场份额。〖编者按: 根据IDG的报告,1998年底,NT的服务器市场占有率为38%,Linux 16%,其他UNIX 19%,NETWARE 23%。 将来Linux会超过NT。那一天到的时候我不会太奇怪的。真正的目标是桌面系统。这不可能在一年、两年 中发生,但也许会在3年,4年,5年间实现。

问:你认为两到三年内Linux会挑战微软在桌面市场的地位?

答:是三到四年。我希望那时Linux会成为非技术的电脑用户的选择之一。

问:那会对电脑工业和微软产生什么影响呢?

答:未必会到那样的地步。我只是认为,用户没有选择的市场是病态的。

问:你用病态这个词?

答:是的,是病态。你有一个非常广阔、复杂的市场,但有一家公司控制着这市场的绝大部分。 不过最终垄断是维持不下去的。

在新兴的市场中,往往一个公司掌握着巨大的实力。当年的石油大王如此,当年的汽车工业如此,当年的 电脑业也是如此,那时人们认为IBM是不可战胜的。 最后总会演变成五六家大公司并立的局面,那样才会稳定。所以我认为当前的市场是病态的。

8.今后5年的道路

问:你对自由软件和商业力量之间的对立有何看法?有些纯粹主义者不喜欢Redhat或者任何其他发售Linux 商业版的公司,他们认为Linux应该保持永远免费。

答:我试图避免看事情只分黑和白。我的观点是:有了Linux,你确实可以避免商业化。可以从网上下载 你需要的一切,一分钱都不用付。但坦白的说,我不希望再下载所有的东西了。现在,如果有了一台新 机器,我会插进一张Redhat或者Suse的光盘,然后安装,然后再加上我自己需要的其他东西。我不需要 为光盘付钱,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是乐意掏钱的。它们确实是提供了真正的服务。这就是选择。如果 你看事情一定要分黑白,认为Linux就该彻底免费,那么你也是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但我觉得那样做是 局限自己。

问:看来你并不担心Redhat和诸如此类的公司会操纵Linux?

答:那是因为Redhat这样的公司不会希望接管内核的开发--这个代价他们是明白的。他们会希望员工 中有许多内核开发者,一旦发生问题,可以靠自己人解决。

但他们本身并不想涉足内核开发。一个象样的商业公司,总会花时间做市场调研,搞清楚客户在做些什么, 可以带给用户怎样的额外功能或价值,保证产品容易安装,解决重要的细节漏洞。关键是成品--完成 一个产品,还有市场运作和组织运营。(It's about finishing touches, and it's marketing and logistics. )

问:你认为5年之后,Linux会发展成什么样?

答:对我来说,最有趣的一点始终是它各种各样的用途。我对嵌入市场感兴趣,因为那里会有些别处找不 到的特殊用途。从技术的角度,超级计算机总是很性感的,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它们有趣也是因为有别处 没有的特殊需求。

我觉得最有趣的市场是桌面市场,因为桌面没有任何特殊化。而反过来讲,这意味着永远不会有一个十全 十美的解决方案--人们要用的东西太多了。技术上,这是一个极其困难的问题,这也就是为什么我 特别关注桌面。我希望在5年之内,你可以看到Linux成为桌面系统的一个选择。也许不会替代微软,但至 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选择。当2004年有人去电脑商店买他的第一台电脑时,他们会停下来考虑一下,到底 是要Linux,Windows还是MacOS。

问:Linux和开放源码模式看来工作得很好,是否有其他新的商业模式引起你的兴趣呢?

答:有一种让我很感兴趣,但无法让我相信,那是“Internet语言化” (internet phrasing)的商业模式, 内容包括把E-加在公司的名字前头,然后把股票的市值炒上一个数量级。我觉得这很有趣,但长远来看不会成功。

问:那你认为会发生什么呢?

答:我认为传统工业会非常重视Internet。一小部分走在前列的公司会一战成名,然后发展不错;剩下的 成功机会十成中可能超不过一成。也许Yahoo会生存下来--它的名声太显赫了,单凭这名声就可以赚钱 --品牌认同还是很重要的。但通过现在的商业模式他们不会赚钱,也许他们自己已经明白了。

问:最后的问题,你认为软件产品的价格走向会怎样?

答:当年PC公司和微软是通过制作廉价的软件进入软件普遍昂贵的市场的。你看这些规模小,但是富于进 取心的公司--例如Borland,现在叫Inprise,靠做编译器成名,或者微软,靠的是BASIC,他们就是这样进入市场的。令人沮丧的是,现在微软掌握掌握市场如此牢固,新一轮的涨价又开始了。Inprise当年率先 推出价格低于100美金的编译器,引起了轰动,但当时的轰动已被淡忘了。我们又回到了软件价格居高不下的时候,因为又有大公司可以说:“你就该付这么多。”

我希望我们会再有一次那样的轰动。现在的经济模式允许以高价销售软件,但我相信那不会持久。这使有 些人认为我是共产主义者,但我不是--我绝对相信竞争。我只是相信竞争会获胜,价格会再一次下跌。

(本文摘自linux家园,遵照GPL完全公开授权,在注明作者和出处的前提下,任何报刊媒体都可以自由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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